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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尚瞧了眼她怀里的湿衣服，放轻声音，“我办公室有吹风筒，走吧。”
白凝顿了顿，还是跟着他走了。
办公室。
她站在角落吹衣服，林尚接了杯热水递过来，“今晚吹不干，一会挂起来晾着。”
“我......”
“墨总没说让你走，我不能放人，抱歉。”
白凝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只是对林尚有些好奇，“林经理，我们过去认识吗？”
林尚正翻看着手机跳进来的信息，闻言手指顿了顿，“不认识。”
之后他按了桌上的内线，很快进来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阿绫，安排她今晚的住处。”
白凝原本处于放空状态的眼睛立刻闪过光亮，“我能住这？”
林尚点头，“嗯，这里有员工宿舍，在墨总下达吩咐前，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那我......能干保洁吗？”
白凝很有自知之明，继续卖酒，宋晚萤肯定会继续让人找她麻烦，一瓶卖不出不说，还可能倒贴。
但干保洁不一样，只要做好份内的事，就能拿那份工资。
林尚有些诧异，“可以，阿绫带她去吧。”
女人点点头，带着她离开房间。
宿舍是上下铺的八人间，有统一的被褥。
白凝看着熟悉的钢架床，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监狱。
她无声苦笑，在墨晟渊的掌控下求生，不就是另一所监狱吗......
之后她换上了统一的保洁服，到达三楼的走廊。
“这条走廊，包括两头的卫生间，时刻都要保持干净的状态，客人喊你进包厢清理也要随叫随到，营业结束后会有保洁组长亲自检查这里的卫生，发现一处不合格扣三十块钱。”
阿绫环着双臂，上下打量白凝，有些好奇地问，“你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怎么非要干这种活？”
白凝左手握着拖把，右手提着水桶，轻声道，“我坐过牢，其他活没人要。”
阿绫动了动唇，瞥见她的手指，“没必要跟陌生人说这些，你要知道，有些地方的保洁员也是需要开具无犯罪证明的。”
白凝一愣，随即善意的笑了笑，“谢谢你的提醒。”
阿绫交代完重点便离开，白凝戴上厚厚的胶皮手套开始工作。
卫生间不断有男女进进出出，她低着头，几分钟进去查看一次。
忽然，男厕里走出一人，他红着眼对白凝大吼，“里面有人吐了，也不知道收拾！”
白凝立刻道，“抱歉客人，我马上去！”
那人原本一脸怒意，然而看清白凝的长相后，当即嘴角流露出猥琐的笑意。
见白凝提着桶进去，立刻跟着尾随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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