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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行长黄文西拼命点头，随后他又开始汇报起谢宁古尔的培育基地欠款情况。
“培育基地每年例行一次的设备维修花费、电费消耗、研究人员工资发放，这三样支出大头我也已经一一列出在报表里，后面补充说明其他开支名额，例如培养基的损坏补休等等。
这几十年来一共开销4638亿，是否现在结清？”
谢宁古尔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沙发椅背，“是的。”
行长黄文西立刻拿出光脑输入密码一阵操作，几分钟过后滴的一声，他把光脑递过去给谢宁古尔，“培育基地的欠款清单已打印，还请您签下名字。”
谢宁古尔随手就在光脑平板上落下自己的大名，随后又是滴的一声，培育基地欠款已全部结清。
行长黄文西内心松了一口气，他小心翼翼赔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
“我来取钱。”
“啊？”
“我不能取钱？”
“不不不！
您当然能！”
如果这家银行的首席执行官、实际控制人都不能取钱，那就没有人有资格取钱了。
行长黄文西心里责骂自己多嘴，不过也不怪他，谢宁古尔很少过来取钱。
在行长黄文西看来，谢宁古尔这个人很怪！
他明明富可敌国，却偏偏要自己给自己立下各种有法律效应的条款，限制他自己取钱，导致这么些年来，谢宁古尔过着一种堪称清贫的生活，日子苦到黄文西以为谢宁古尔有什么精神上的怪癖。
我有钱，钱多到能买下一颗小恒星作为私人财产，但我偏偏要自己请律师拟定合同，签署不平等条约，目的就是为了限制我取钱……这种操作堪称有病，行长黄文西可不敢让对面的谢宁古尔看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小心翼翼问，“您取多少？”
“一亿。”
“一亿刚好是合同上签署的最低取钱金额，按照惯例您要对取的钱做出用途说明……您……能否解释？”
一切只是按照流程按照p按照标准程序询问，可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妈的有病！
行长黄文西内心疯狂吐槽，恨不得把这份有病合同给撕t碎了！
我有钱，钱多到能买下一颗小恒星作为私人财产，可我取自己的钱还有最低限制，每一笔用途都要说清楚，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立下的规矩……行长黄文西颤颤巍巍地抬起眼皮，正好撞进谢宁古尔冷冷看他的眼神当中……他差点要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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