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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之下，只见霍景琛的眼中满是复杂的感情。
如果说白天在密室里，霍景琛那一刻流露出的忧伤只是一闪而过，那现在，他确实是伤心了。
沈锦悦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表情？他在难过吗？
沈锦悦紧咬着嘴唇，可却不敢细想。
因为他让她真的猜不透。
“沈锦悦，那孩子真是你跟亦辰的吗？”
霍景琛慢悠悠地问出这句话，语气既犹豫又压抑，似乎在等待答案，但又仿佛不太想知道真相。
沈锦悦的心微微一颤。
难道，霍景琛是因为她跟别人有了孩子而感到伤心？
不，她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只是对她在别人那儿留下了印记感到不满。
之前就是为了这样的原因，她曾被他的态度搞得伤透了心，总是模棱两可，让她无法捉摸。
于是，沈锦悦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坚定地点点头。
“是的。”
她回答道。
话音刚落，霍景琛就放开了搂着她的手。
紧接着，沈锦悦被他从膝盖上轻轻推了下来。
随后，他几乎是带着一点劲道将她挤到了沙发的一角。
接着，霍景琛伸出手越过茶几，取过烟盒，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冷酷帅气的脸庞隐藏在缭绕的烟雾背后。
让人觉得神秘莫测。
“为什么孩子的名字叫沈墨墨？韩亦辰不是很喜欢你吗，既然如此喜欢，为什么你们儿子却不姓韩呢？”
霍景琛按着太阳穴，以一种质问犯人般的语气质疑着沈锦悦。
沈锦悦吞了吞口水，面无波澜。
她知道霍景琛一定早已派人去查过背景了。
否则不可能知道沈墨墨的全名。
哪怕面对周夫人，她也只简单称呼为墨墨。
面临这样一个尖锐问题，沈锦悦没有表现出丝毫慌张。
反而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因为不能这样，就这么回事。”
简短有力的话语里，并没有过多解释。
因为她清楚，霍景琛其实早就心中有数。
现在问她，也只是为了确认事实罢了。
她无所畏惧，因为她为了儿子已经做了万全准备。
霍景琛紧盯着沈锦悦的表情，试图捕捉一些破绽。
然而整个对话过程中，她的神色始终保持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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