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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我们会将自己的布料和粮食卖给他们，他们也会拿一些珍珠贝壳与我们交易。”
听到贸易的物品，我好奇的问他：“难道人鱼也穿衣服，吃人类的食物吗？”
言澈皱了皱眉，十分无语的道：“你别打岔，听我说完。”
他不爽的看了我一眼：“再说了，重点是这些吗？”
我悻悻的耸了耸肩，对他道：“行行！
你继续。”
“那时候的海洋还没被污染，人鱼一族也还没有变成怪物。”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感伤。
“怪物？”
我不由的联想到那天在海边遇到的生物。
言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想必你也已经猜到了，那天夜里你回来后，你的骑士队长将一切都告诉了我。”
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想起来，那天被我斩碎一地的怪物尸体，我朝他心虚一笑，果然纸还是包不住火。
言澈瞥了我眼，却没说什么，只是继续刚才的话题：“人鱼族的族长坚持认为，是我们污染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
“所以到底是不是呢？”
我好奇的问道。
他看了我一眼，立马挪开眼，目光闪过些许慌张，支支吾吾的道：“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罪名已经加在了人类身上。”
我没有深究他的表现，又问他：“可是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和父亲提起过？”
他从食指上摘下一枚金属戒指，拿在手中把玩。
解释道：“这些年来，虽然人鱼一族与我们也偶有冲突，但更多的时候，他们都在自顾不暇的处理族人变异的事。”
突然他手上猛的一用力，那枚戒指就被他捏成了椭圆的形状，看着损坏的玩具，言澈叹了口气：“因为对于人类而言，海洋并没有那么重要，不过说来也怪，这污染造成的变异，居然只限于人鱼一族。
这样一来，异族的死活，对于我们，就更无关紧要了。”
在感叹言澈无情的同时，我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词，就问他：“变异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言澈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说：“是海水污染造成的变异。”
“那他们是不是会变成一种丑陋又凶恶的生物？”
听到我的话，他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转过头，疑惑道：“说起这个，我还有件事一直没问你呢。”
看着他朝我走来的步伐，不知怎么，突然心虚了起来。
他说：“记得心月跟你回来的那天晚上，骑士小队是在海滩上找到你的。”
言澈眯了眯眼看着我：“他们在找到你的地方，发现了一堆海洋怪物的尸体，他们检查后发现，那些怪物都是死于剑伤，你说……”
看着他一步步的向我逼近，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说，究竟是谁，这么厉害，能一剑将他们全杀了？”
言澈朝着我做了一个挥剑的动作。
听到他的问题，我松了一口气。
嘿嘿，想不到吧，其实是我，但这个不能告诉你。
于是我决定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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