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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的视线，主动转过头来询问道：“怎麽了？”
医疗室在白羊行宫的顶楼，外面就是半露天的长廊。
将手搭在围栏上回头时，正背对着外面大片的蓝天，绿色的长发在半空中飞舞，表情既平静又惬意。
与初见时她面上那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不同……也与那个男孩的表情不同。
娜娜莉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忍不住向询问：“姐在之前遇到过坏人吗？”
挑了下眉：“坏人很容易就能遇到吧，你是在指什麽呢？”
娜娜莉沉默了下来，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这犹豫既是害怕告诉后会被鲁鲁修知道而太过敏感担忧，也是害怕太过相似的处境会戳到的伤口——
也曾是永生之人，也曾因此遭受到迫害。
绿色头发的女孩看着不远处走廊后明显没能完全藏起的身影笑了一下，意有所指道。
“我是不会向你哥哥多说些什麽的，但并不能保证他自己不会发现。”
“而且你现在身体情况并不算太好——这一点我也不会像你那个笨蛋哥哥一样以为能够瞒的过你。”
看着走廊后的影子气得动了动后又憋屈的缩了回去，还是没能忍住笑出了声，直到看到娜娜莉莫名的表情，才将笑容收起又赶紧咳了咳嗓子。
“所以我还是建议你如果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尽早说出来。”
这番话确实劝动了娜娜莉，她有些踌躇道：“可是哥哥在我的事上总是过度紧张了。”
“哪怕是一些巧合，他也担忧的不行，我不太想让他这麽担心。”
娜娜莉将手搭在栏杆上，垂头看着下面的花园，错过了一瞬间严肃起来的表情。
“所以确实发生了一些事对吗？”
收敛起表情，不动声色的将视线移开。
她知道娜娜莉对视线或某些情绪的感知能力出乎意料的敏感。
纠结之下，想要倾诉和询问的渴望终究站了上风，娜娜莉点了点头，偏头看着她道。
“姐还记得几周前，我做了一个关于能永生孩子的噩梦吗？”
愕然回头：“你又做连环梦了？”
娜娜莉失笑：“中间都已经间隔了很久时间了，很难算得上是连环梦了吧。”
至少相比于过去她所做的那些梦，只持续了两次，中间还间隔了如此长时间的梦境，实在很难算得上是什麽连环梦。
“那你这次梦到了什麽？”
出乎意料的这句问话并不是由问出的，娜娜莉惊讶的回头，鲁鲁修神色难看的立在她的背后。
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但鲁鲁修却深吸一口气，缓下表情，先一步靠近低头揉了揉她的头发。
“没事的，娜娜不用多说什麽，这件事也有哥哥的责任，哥哥前段时间确实是太紧张了，现在先回答哥哥的问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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