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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怀因为过于大吼，嗓子又遭不住摧残，连声咳嗽，看起来来病弱不堪。
卜诗韧知道自己被揭穿了，只好从实招来：“是……”
说完他又连连摇头：“也不是！
不是！”
周聿怀眉头一皱，眼睛微眯。
卜诗韧双手合十，求饶道：“我、我说，我说。”
卜诗韧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才有勇气开口：“其实……当初不是送到文柏那里的……当时我觉得你太佛了，我想让你在娱乐圈有地位，就想着大佬潜规则你，可是不知道最后居然误送到文柏那里……”
卜诗韧一说起文柏，找替说：“怀啊，你和文柏现在多好啊，在一起也不亏，这么说我还、还算是你的媒人……”
他越说越小声没底气。
周聿怀被气笑了，他一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要是当初进的房间里面不是文柏，现在又会是怎样呢？
周聿怀不敢想下去，他捂着脸，还真是孽缘啊。
卜诗韧看见周聿怀这副模样，斗胆问：“聿怀，你出道这些年，我、我也是对你不离不弃，你能不能原谅我？”
周聿怀听见卜诗韧这样说，深吸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你当初为钱，会害死人啊！”
周聿怀气到声音发抖，几欲说不出话，“我看你这些年的不离不弃也只是为了压榨我最后一点可用的利益吧！
签完娃综合同之后，我可是知道你又带了不少新艺人。”
“没、没有……那是公司分配的工作……”
卜诗韧焦急解释。
周聿怀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放出一段录音。
那是当时卜诗韧和苟士的对话，背景声嘈杂混乱，但是两人的对话还是清晰地传了出来。
“诗韧啊，还得是你啊，愿意牺牲你的艺人做对照组黑料，骗他签约，不然我哪有今天的富贵！”
“哪的话，我们师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周聿怀算是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以后还得倚仗你带带我的艺人。”
嬿单霆
……
这段对话，就是卜诗韧和苟士合谋成功，两人在酒吧喝酒的录音。
卜诗韧越听脸色越差：“苟士那小子……妈的！
居然敢出卖我！”
周聿怀冷笑一声：“既然你愿意为了钱害我，自然有人愿意为了利出卖你。”
事情终于窥破，但是周聿怀却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不敢想象原身要是知道是卜诗韧害了他，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场景呢。
原身终究是太单纯，他可是一直把卜诗韧当成哥哥的。
“聿怀……哥错了，哥给你磕头，哥把、把钱都给你，你、你……”
卜诗韧鼻涕眼泪直流，磕头求饶。
周聿怀一把甩开他的手，深呼吸几口，试图平复呼吸。
周聿怀后退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卜诗韧狼狈的样子，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你等着坐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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