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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让她上车？”
厉慎看向他，眼里带着笑意。
阮言愣了愣，随即睁大眼反应过来：“你是说她？”
“嗯。”
厉慎点点头，将车速放慢坠在了女人身后，好让阮言能看清楚。
阮言看过去，在车灯照耀之下他终于看出了异常。
只见对方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呈现与常人不同的惨白颜色，身上的裙子则沾着大片的血迹，让他误以为那是一条红裙子。
这是一只女鬼。
阮言收集的第一缕鬼念
在得知眼前见到的女人是鬼之后，阮言本能地生出一股恐惧，但他想到厉慎就在身旁，那股恐惧才渐渐消去。
毕竟，所有的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而厉慎能给他提供完全无需害怕的力量。
“我想去看看，正好问问她有什么执念。”
他看向厉慎道。
见鬼不是目的，帮厉慎收集鬼念才是他要做的事。
厉慎闻言道：“但世间的鬼不是只有执念，也可能是怨恨，而心怀怨恨的鬼是有可能伤到人的。”
“可是，”
阮言看向厉慎，眼里满满的信任，“不是有你在吗？”
厉慎轻笑一声，将车停放到路边，搂过阮言的脖子就在他的唇上狠狠吻了一口。
“走吧，陪你去。”
阮言抿了抿被吻了的嘴唇，眼中染上笑意，侧身打开车门。
后座上，见两个主人都下车了，三点水也跟着从车窗处跃出。
它刚要跟上阮言，就看到了路边的女鬼，顿时吓得一阵汪汪乱叫，叫声中带着哭音。
狗叫声终于引起了女鬼的注意，它缓缓转过身，让正走着的阮言立时停下了脚步，心里的恐惧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这时，一旁的厉慎握住他的手，将那刚升起的恐惧又再度压了回去。
“三点水，别叫了。”
阮言止住三点水的叫声，抬头看向眼前的女鬼。
此时对方已经转过了身，正面向他们，也让阮言看到了对方的脸，与常人差不多，如果忽略掉流血的眼眶的话。
“你好，需要帮助吗。”
阮言看向对方问道。
听到阮言的话，那女鬼显然呆愣了一瞬，似乎是一时没反应过来阮言是在跟她说话。
“你、你能看到我？”
阮言转头看了厉慎一眼，打算不说出厉慎的身份，于是道：“能，我们都有阴阳眼。”
听他这样说，女鬼顿时喜极而泣，眼眶里的血流得更多了。
她激动地上前一步，就要靠近阮言，被厉慎止住。
“就站在那里说。”
女鬼一愣，随即停下了脚步。
虽说此时的厉慎并没有泄露出自身气息，但周身的气势依旧让女鬼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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