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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经常喝。”
戚怜月无所谓道。
难得过一次年，她也想像厉慎那样，当一回普通人。
阮言见状点了点头：“那我出去买。”
他们家里是没有酒的，不过好在附近有户人家附带着会卖些烟酒，他去问问应该能买到一些。
很快，他拎着一提啤酒和一瓶白酒回了家。
啤酒是他特意买的，想着白酒喝多了不好，或许能让戚怜月改变主意，但戚怜月还是径直拿起了那瓶白酒。
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酒后，转而又去开了一瓶啤酒放到阮言面前，笑眯眯地说道：“小言儿，喝点酒对身体好。”
阮言苦笑一声：“我只要沾一点就会立即醉倒，所以喝不了。”
“好吧。”
戚怜月闻言，只好将酒放到厉慎跟前，“那你陪姐姐我喝一杯吧？啤酒而已，对你没有损伤。”
厉慎怎么可能会陪她喝酒，就要拒绝。
就在此时，一旁的阮言朝他递了个视线，示意他陪一陪戚怜月。
因为他忽然感受到，此刻的戚怜月身上有一股哀伤。
行吧。
厉慎勉为其难地与戚怜月碰了碰杯。
随着第一杯酒水下肚，接下来也就水到渠成。
那边的厉慎和戚怜月碰着酒杯，偶尔商谈几句接下来的规划。
这边阮言和秦小奇同样在碰杯，只不过他们杯子里装的是橙汁。
“哥哥，奇奇祝你恭喜发财，长命百岁。”
秦小奇举着杯子，学着电视里的模样对阮言说起祝福词。
阮言噗嗤一笑，连着一旁的戚怜月和厉慎都忍俊不禁。
他忽然意识到是不是该让小孩去上学了，至少能说对祝福词。
上学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举起手里的杯子，与秦小奇的轻轻一碰：“那哥哥祝小奇永远开心，平安喜乐。”
小孩听了，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干杯！”
年夜饭后戚怜月就离开了。
她知道自己始终都是外人，在过年这样重要的时刻，她不应该过多地打扰阮言他们。
阮言没有挽留，他看向厉慎问道：“怜月姐的爱人真的已经死了吗？”
厉慎道：“被送入灵泉的人，十死无生。”
阮言一时沉默，他懂得失去至爱的感觉，那种滋味，痛不欲生。
“哥哥，有烟花。”
这时，秦小奇跑过来拉住他的手，指着天上五彩斑斓的烟火道：“好漂亮啊。”
阮言收起心里的感慨，对着眼前的小人道：“哥哥也买了烟花，我们也来放。”
秦小奇眼睛一亮：“好~”
厉慎自动接过了搬运烟花的活，他们一共买了两箱烟花，放到院子里点燃。
三点水被烟花燃放时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躲到了厉慎的脚后，厉慎嫌弃地瞥了它一眼，却没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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