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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警告过她，以后不许她再惹你生气，也不让她再去让山了，袁峥别生气。”
顾西舟的声音低低缓缓。
“顾少多虑了，我没生气。
她在你实施的报复计划里吗？”
袁峥看着顾西舟，声音平静无波，真如她自己说的，她没生气。
顾西舟深吸口气，压下心口的不爽，“她不会妨碍咱们的事情的。”
袁峥呵了一声，她的胳膊便被顾西舟捉住了，用力一拉，她跌进了他的怀中。
唇上有灼人的热烈，他不管不顾的堵上袁峥的，好像生怕他这张小嘴里再说出什么让自己生气的话来。
一路攻城掠地，不放过她嘴里任何的地方。
袁峥任命的任由他摆布。
一场欢愉，一场激战，袁峥脱力的趴在顾西舟的胸膛上，闭着眼，大脑里一片空白。
“每一次贴近你，进入你，我就能更加确定，我从未爱过她，这世间，唯有你能让我发疯。
袁峥，我三岁到了京华，怎么去的都不记得了，可我记得，因为我瘦小，里面的孩子都不喜欢我，都嘲笑我是弱鸡，有个年龄大的，趁着张妈妈出差开会，把我关进了外边的鸡窝里，那个寒冷的夜，我蜷缩在雪地里，几乎要被冻死了，是颜玉把我挖了出来，带回她的住处，用她的棉被裹住我。
九岁那年，外出打鱼，我被绊倒跌入湖中，我以为我死定了，又是颜玉跳入湖中把我给拖了上来。
你知道吗，峥峥？”
顾西舟停顿住，大掌在袁峥的头上轻柔的抚摸，似在确定袁峥是否在听。
袁峥不想动，更不想回应他，他回忆他的美好记忆就好，那里又没有她。
顾西舟知道她没睡，此时心绪有些沉闷，他想抽一支烟，摸了摸一旁的西服外套，里面有烟，却又放了下去，大掌已经从袁峥的头顶到了她的后背。
她的后背纤薄笔直，上面的肌肤完美瓷滑比大多数人的脸蛋上的皮肤都好，上面没任何瑕疵，可颜玉的却有，他拧着眉头，幽暗钻进了他的眸里，此时泛着清冷，“峥峥，你知道吗？她第二次救起我来时，才八岁。
为了救我，她后背的皮被石头磨掉了大半，我迷迷糊糊的被她连拖带背的送回京华时，她那双脚上的指甲都没了。
袁峥，我的命是她给的。”
暗哑的嗓音里有难以释怀的歉疚。
袁峥这才动了动，她的眼明明闭着呢，怎么如此酸涩，睁开，她眨了眨，却有雾气蒙住了她的视线。
一次三岁，一次九岁，他都差点死掉，他到底犯下过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顾西舟，你到底犯了什么错，老天爷要这样惩罚你？”
袁峥软软的话语里有浓重的鼻音，她不敢去看此时的顾西舟，只侧了头，在他的胸膛上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是啊，我也曾这样问过母亲，问过爷爷。
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可他们都说，我是被人贩子给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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