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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为场合不对，恐怕都要直接笑出声来。
不过，长本人的反应，却有些奇怪。
“风洞是年中投入使用……那中间这几个月，你准备安排些什么事情？”
照理来说，他和常浩南隔了三四个层级，作为大领导，应该很少会过问如此细节的工作安排才对。
后者也觉得有些迷惑，但毕竟是长提问，只好如实回答：
“大概……给验证弹这边收一下尾，再处理一些其他的零散工作吧，三个月左右的时间，也很难安排下一个完整的项目。”
常浩南原本是打算在新加坡航展之后和罗罗方面进行几番拉扯，给ae15oo动机定下一个合作基调。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两个月前mTu和普惠的强力助攻，让这件事情的难度骤然降低。
甚至都未必需要他亲自出面了。
对话进行到这里，怎么听都是一副闲拉家常的节奏。
众人原本绷紧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下来。
但就在此时，长的脚步却骤然停下。
接着转过身来看向常浩南，声音也跟着提高了几分：
“不对！”
“依我看，三个月时间，还是能容下一项完整工作的。”
纵然常浩南已经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但确实没见过这种场面，不免有点懵。
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问道：
“那……长有什么具体的指示？”
别说是他，就连不少随行人员，都因此而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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