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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那天看到你亲自扶着丹妮儿下车。”
“而且丹妮儿能随意进入你的办公室......群里大家也都说你俩很默契很好嗑......”
商凛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你就也跟着嗑了？”
顾念都来不及惊讶商凛怎么还知道“嗑cp”
这种事，被商凛问得有点尴尬，好像这一切都是她无理取闹一样，顾念心底有些不高兴，直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你们有暧昧行为，别人又怎么会误会？”
“都说无风不起浪，要是我一个人误会还有可能是我自己看错了，可当时工作室的人都跟着嗑，你难道能说是大家都想多了？”
这话倒是没什么错处。
商凛定定地看着顾念，那目光直把顾念给看得有点不自在了，顾念瞪了商凛一声，有些尴尬地问：“干嘛这样看着我？要不是就不是，你自己不解释还做出了让人误会的事，难道这也要怪我吗？”
商凛被顾念这么一说有点哭笑不得：“我什么都没有说。”
顾念顿时尬住了。
商凛的确是没有说什么，但他刚才的目光难道不就是表达了那个意思吗？
“丹妮儿是我同学的妹妹。”
“之前说丹妮儿是投资商，其实要说对方是代言人这样或许更加贴切。”
“代言人？”
顾念问：“你打算给游戏做做营销吗？”
一般不是只有大牌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才需要代言人吗？
顾念记得之前万松柏就说过他们这款游戏不打算拍摄宣传广告，而是打算采用博主直播试玩这种模式来推广啊。
丹妮儿虽然各方面外形的确都很符合代言人的要求，但顾念觉得商凛应该不是那种会为了同学就改变自己原则跟方案的人吧？
“不，我说的是，丹妮儿其实是她哥哥的代言人。”
“代为发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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