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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重新进入肺部的感觉让人如获新生，江既疏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思考。
肚子上是自己和秦忆穹的精液，混在一起显得很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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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好漂亮，很性感。”
江既疏盯着秦忆穹看。
他的小烟熏从眼尾晕染开，修容比往常稍微重了些，显得五官更加精致立体。
秦忆穹一愣，把他小腹的精液抹开，淡淡道：“现在说不会有点晚了吗。”
他抽纸擦了身上手上，“咔哒”
一声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坐在床边看着浑身赤裸的江既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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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真的，”
秦忆穹轻轻地说：“我是假的。”
“你可以是真的，爱也会是真的。”
江既疏知道他在说什么，也认真地答。
“这是你这么做的原因吗？”
“算是吧……”
江既疏轻轻地笑道：“一半是爱你，一半是报复你。”
秦忆穹吐了口烟道：“那你现在开心了？”
江既疏摇摇头：“如果你是说报复，那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我就很开心了；爱，还没有。”
冗长的沉默，沉默到烟草燃烧的声音都听得到。
江既疏看着他带血丝的眼睛，心疼地道：“你这样一直病着，不累吗。
或许放弃一些东西，会更轻松。”
秦忆穹好像笑了，烟雾缭绕看不清表情：“累一点刚好可以睡觉。”
“那你要把我怎么办？”
江既疏咬着嘴唇笑：“大明星？”
秦忆穹轻轻叹气，自嘲地反问：“你还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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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的这条路，太单调，太痛苦。
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换一条更立体更生动的路，会有更多唯一且安心的爱，你会感到安全，慢慢痊愈。”
“我已经选择了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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