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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乔正和徐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
是贺总给她发的协议。
虞乔打开大致看了一眼，很多书面用语，她也不是很了解。
于是对徐老说：“您能不能帮我看看嘉德的协议，有没有什么对我不利的地方？”
徐老扶了扶老花镜，“你给我念吧。”
虞乔点头，一条一条念给徐老听。
听完，徐老从鼻子里哼哧一声，“这鬼小子，倒是知道帮他爹揽生意。
小丫头，你放心吧，以嘉德的信誉，这协议没问题。”
说完，他指了指虞乔拿来的四件玉器，说道：“我喜欢那个葡萄藤，不过你拿去拍卖，应该会有更好的价格。”
“您喜欢我就出给您。”
虞乔说。
徐老摇头，“做人不能那么贪心，你和我孙子的协议，并不包括我。
他之所以会跟你签协议，是因为你手里或许有对他的研究有价值的东西。
而我，只是收藏而已，那对花瓶，已经是你的心意了，我这么大年纪，总不能老占你这小姑娘的便宜。”
虞乔：我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您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有歧义的措辞？
她笑道：“东西拿去拍卖，拍卖公司也要抽取佣金的。”
“小丫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过，做生意不能只看人情，看人情伤钱。”
徐老慈爱地看着虞乔。
虞乔点头，表示受教。
痛快在网上签好协议，虞乔给贺总发了个消息：签好了，麻烦查收。
贺总：收到，已经转交嘉德法务部。
虞乔：我手里有几样东西，打算参加秋拍，需要走什么流程吗？
贺总：等协议走完，我联系你。
虞乔：好的，谢谢贺总。
贺总：别客气。
虞乔放下手机，问徐老道：“贺总平时做什么工作啊？”
徐老笑答：“他是做保险业务的，嘉德的拍品，都是他的公司承保。”
虞乔咂舌，听起来这真是好大的生意。
徐老这圈子里的人，都大有来头，只有她这么一个小喀拉密混迹其中。
徐老说：“既然来了，陪我老头子吃顿饭？”
“行啊，您想吃什么？我去买。”
虞乔问。
“你先把东西收好，送回去，再过来吧。”
徐老指了指那四个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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