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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事是你做的吗？”
青葛瞳孔微大。
“陛下，在说什么，属下不明。”
“孤不想再说第二遍，你是好如实招来。”
到如今这地步，青葛也知道她的主人全都知道了。
也意识到自己被雨乔阴了，只恨一开始自己就应该一箭杀了那个女人。
“是，是我做的。”
石砚微微皱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陛下你真不知我心吗？她一个有丈夫的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只要陛下要，青葛愿意做您的女人。”
“闭嘴。”
石砚厉声呵斥。
他确实不知道，他的下属对他有别的心思，他天下之主，更不会去思考，属下对谁动了心，只有关注交代的事情有没有完全完成。
他甚至连属下的性别都不会留意。
“你犯了错，我念你往日有功，这次也没酿成什么大错，饶你一命，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回去换另一个人来，二，收了你的心思，从此安心在我身边做事。”
“陛下，我陪了您将近十年，你就没有对我动过一点心吗？哪怕一点点。”
“没有。”
他的回答果断，掷地有声，干脆利落。
石砚对青葛确实没有任何心思，她在他的心目中跟每一个暗卫一样。
“好，我懂了。”
“我选第二个。”
“那我希望今天的事是最后一次。”
石砚背后着对她道。
“是。”
男人走了。
外面下起了雨。
雨乔起来关窗，看到了站在雨中的青葛。
这也是雨乔第一次看清她的脸。
虽不如她，但不错，怪不得，心里不服气她呢。
不过再不服也只能给她憋着。
雨乔朝她笑了笑。
她定定的站在雨里，也朝雨乔的方向看过来。
“吱啊——”
风吹得可真冷，雨乔将窗户关上了，就是不知那个人在外面站了多久。
两日后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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