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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猛兽，眼中满是恐惧愤恨。
然而，顾长歌却是满眼的冷漠，丝毫不为萧凡的话语所动。
“可怜你？”
“萧凡，你要记得，当日可是斗法，可是你我都同意的。”
“恶果必有恶因。”
“你若不是对秦幕卿动了情欲贪念，对我恨之入骨，怎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
萧凡还与开口辩解，但顾长歌却是一个闪身，落到了萧凡身前。
“萧凡，我今日也不杀你，而是为你身上一宝罢了。”
说罢，顾长歌抬脚，猛地踩到了萧凡身后的双翼上。
萧凡大惊，瞬间明白了顾长歌的意图：“顾长歌！
你要夺我宝翼？！”
顾长歌听完萧凡的话语，微微一笑：“是又如何？”
说罢，他便伸手探向萧凡背后另一只翅膀。
萧凡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然而任凭他如何轰击顾长歌的身躯，顾长歌就是纹丝不动。
甚至，奇火灼烧之下，顾长歌玄体宝光闪烁，竟是将火焰隔离开来！
混沌神体！
万法不侵！
就算是圣术所控的火焰，亦是如此。
在萧凡不断的咒骂声中，顾长歌抓住其左翼，用力一扯！
只见萧凡瞪大了双眼，猛地一口献血喷了出来！
而其身后的左翼则是瞬间断裂！
露出了其下连接背部的森森细骨！
随着顾长歌的左右撕扯，萧凡背部的左翼后的骨头瞬间碎裂！
萧凡疼痛嘶吼，身体瞬间佝偻下来。
而顾长歌恍若未闻，继续拉扯着萧凡另一旁的右翼。
干脆利索的撕下，萧凡又是撕心裂肺的吼叫一声，便是直直躺在地上，昏死过去。
顾长歌望着手中犹自沾染着鲜血的翅膀，满意的点点头，收入了怀中熬灭胃袋。
“今日我便饶你一命，不斩你。”
“来日，你若还想向我寻仇，尽可来北凉圣地中找我。”
顾长歌望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萧凡哼了一声，转身走向秦幕卿等人。
凤九天在见到顾长歌后，第一句话便是：“圣子大人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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