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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沈夜问。
“之前的时候，你应对混沌之舟的方式是对的，如果换做任何人，但凡稍有差池，就已经是它的奴隶了。”
“因为混沌之舟乃是排名第三的终极造物，它想做的事，几乎是无可阻拦的。”
“沈夜。”
“现在你需要进一步见识终极造物的力量。”
“——开启法相吧。”
沈夜心头一振，单手捏成术印。
但见他背后浮现出一片迷迷蒙蒙的虚影，逐渐凝成一朵莲花。
一名少女站在莲台上，双手持术。
她看上去既有夏特莱的清丽绝色，又有苏酥的妩媚动人，浑身却散出一股无可比拟的威严之意。
法相降临·一气化三清！
毁灭公爵在棺椁上俯瞰这一幕，不禁感兴趣地说：
“真理虚空的众生能凝聚法相，提升实力——”
“这一点我早就听说过。”
“可惜我亲自杀了几个职业者后，却现法相也不过是样子货。”
“沈兄弟，希望你不要死的太快。”
沈夜没回话。
——之前所有的准备，都在这一刻里，要见分晓了。
他没有任何说话的欲望。
他只是极其认真地举起荼雨刀，按照长恨刀诀的斩法，专注而决意地施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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