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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语气肯定。
“他？”
沉默片刻，武皇的声音再度响起。
“他真的晋级宗师？才二十岁，怎么可能！”
“陛下，奴才亲眼所见，绝对不假。”
又是许久沉默。
武皇声音再起，愈发凝重：
“他，去了龙华门？”
显然，他从孽身上得出此信息。
龙华门，作为太子案最初源起，已经世人皆知。
皇孙去那里，肯定不是赏风景。
“姬玉，你亲眼看见，他一掌拍沉祝家堡，龙掌越远越大，越近反倒越小？”
“这......当时，奴才正奋马回京。
感觉天有异，抬头时，龙掌已经接近落下。
“奴才拍马重新赶回去，祝家堡已被摁进地底。”
“你说，他回京，意欲何为？”
“奴才......不知。”
姬玉额头冒汗。
不是不知，是不敢说。
“咔！”
杯盖猛然扣上茶杯，威严嗓音透出不满：“嗯？”
姬玉心底一寒，两腿战战，汗不敢出。
皇孙来京目的，胡蝶说得很明白，但是他哪里敢转述。
又是沉默许久。
武皇的声音中，透出无力之感：
“杀人者，人恒杀之！
“天下之人，莫有例外......
“好大的口气！”
良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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