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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恐怕您还得换一身衣服。”
秘书小姐姐指了指启衣服上的褶皱，说道。
“好。”
启点了点头。
但是他的情绪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冷静，只不过是在努力压制着。
脱掉西装外套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小人鱼之前给他在衬衫上留下的一个卡通画。
这还是他刚刚接瑜回来的时候，瑜装傻调皮，用油画棒画上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拿错了衣服的缘故，他穿上了那件衣服。
“……”
看着那个卡通图案，启的内心一下子百感交集，两只手支在桌子上，低着头，沉默了。
瑜还被他安置在酒店的房间里，照顾的管家机器人说和普通的人鱼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智商高的反应。
想到这里，启忍不住越想越无奈，越想越生气，他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一时冲动让小人鱼吃下那个药。
看着手边的玻璃杯，启忍不住拿起来，猛的向地上摔去。
玻璃杯瞬间摔成了一片一片的玻璃渣，连带着里面滚烫的热水一起，在地板炸开。
而秘书小姐姐，正好站在那片热水面前。
热水和玻璃渣溅到她的身上，奇怪的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总裁，别生气了，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要新品发布会了。”
小姐姐淡定的蹲下身，一片一片的收拾起玻璃来，还不忘和启叮嘱道。
“新品发布会，有他重要吗？”
启忍不住大声吼道。
秘书小姐姐没有回话，依旧捡着玻璃碎片，整个办公室安静的只剩下了玻璃碰撞的清脆的声音。
启低头看了一眼秘书小姐姐，又看了一眼手表，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一样，瘫坐在老板椅上。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满脸的无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收拾了，我让管家机器人来收拾吧。”
“没关系。”
秘书小姐姐笑着摇了摇头。
启拿着衣服向里面的换衣间走去，他换掉了西装外套，但是却并没有换掉那件带着涂鸦的衬衫。
“走吧。”
整理好衣服，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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