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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院的确是用来做买卖的，小人只是从人贩子那里买来的，罪不至死啊。”
“她们，她们都是自愿的！”
“啊啊啊！
！”
金潘早就做好打算，若是暴露的话，可以承认一部分的罪行，那就是买卖人口，培养妓女。
天命律在奴隶方面是有矛盾的。
先是朝廷对于贩卖人口的罪行采取严厉打击的措施，贩卖人口判处绞刑。
同时天命律是许可百姓自愿卖身为奴的。
他们摆在台面上的理由也很简单。
“若是遇到绝境，百姓卖身为奴，总有机会活下来。”
“他们自己的选择，不能断了这条路。”
当然究其根源，是要留一个口子。
否则青楼女子的卖身契，各家侍女，家奴的卖身契，那不都成非法的了。
其实它们是合法的。
青楼从人贩子那边购买女子，是非法的。
但有女子自愿卖身青楼，那是合法的。
最终天下的奴仆从理论上来讲，都是自愿卖身的。
只是大家都明白，青楼等机构，要维持稳定经营，就不可能靠自愿，必然跟人贩子勾勾搭搭。
所以金潘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很危险，他早就准备了一项罪名来顶替，那就是非法购买人口。
这样的罪行，金家是能扛住的，顶多再加上个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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