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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似乎有话要说，沈棠看过去：“怎么了？”
“沈总，你真的不知道秦总喜欢谁吗？”
程夏没能忍住，其实她是有些替秦扬鸣不平的。
她知道秦扬跟在沈棠身边很多年，帮了她很多。
在她看来，沈棠其实应该考虑一下秦扬的，毕竟他付出那么多。
沈棠皱眉，盯着程夏好一会儿，然后才说：“他有喜欢的人吗？”
“有。”
程夏看出她眼里的探究，也不回避，与她直视。
好端端的，程夏忽然说这样的话，肯定不是无缘无故。
她只是有些搞不懂，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总怎么不问问他喜欢的人是谁？还是说，其实你心里一直都知道？”
程夏语气不算好，如果沈棠一直都知道，却始终不给秦扬肯定的答复，她看不起她。
“我知道什么？”
沈棠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的。
本来之前她还挺看好程夏和秦扬的，但现在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过于天真。
“秦总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这一点，在我来公司上班第一天我就看出来了。”
程夏看着她，说出这番话。
然而，听到这话沈棠却有些意外，随即便是摇头：“胡言乱语，秦扬一直拿我当姐，怎么可能......”
“为何不可能？若不是因为喜欢，他为什么会留在你身边帮你这么多？我不信你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程夏就是想让沈棠知道秦扬的付出，为他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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