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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温和，态度也标准，完全挑不出错的样子。
说实话，要不是姜南笙已经捕捉到他的蛛丝马迹，她还是会认为陈述是个好人。
是姜家为数不多的好闹成。
“陈叔啊，我记得你爷爷那一辈就跟着姜家先祖打拼了。”
姜南笙语气淡淡的，就好像在话家常。
陈述点头，颇为感慨，“是啊，我家也算是姜家老臣了。”
跟着姜家奋斗多年。
姜南笙起身走到沙发前，示意陈述坐，他亲自为陈述接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陈叔，我很好奇。
我姜家不曾亏待过你，你为何要背叛姜家？”
陈述本来想去拿水杯，结果听到这话，他的手立即僵在半空。
很快，他回过神，说：“姜董说的什么话？我从来没背叛姜家。”
他很镇定，就好像刚才的纰漏没发生过。
“当年和姜德松一起联系任家的人，是你吧？”
姜南笙走了下来说。
“什么任家？海市的那个？公司似乎和海市的任家没什么生意往来。”
“你和姜德松，我只能留一个。
陈叔，我既然敢叫你过来和你说话，那就是掌握了十足的证据。”
“就你这些年做的事，足够把牢底坐穿。
你仔细想想，到底是去蹲大牢，还是好好配合我。”
姜南笙的声音很具有压迫力，她分明年纪不大，却已经有相当出色的手腕。
这也是陈述为什么那么急着铲除姜南笙的原因。
现在不收拾她，等她羽翼丰满，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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