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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但却又不太相信，犹豫了片刻道：“你是用户136729？”
沉泯山：“对。”
商拒温：…。
他消化了片刻，看着眼前的玉沙，真理遗迹的图纸和眼前的机甲逐渐重合，心中对于沉泯山的感情，又复杂了些许。
商拒温并不愿意相信沉泯山就是用户136729，又或说不愿意相信她就是机甲玉沙的设计者与制造者，一个3s指挥又要如何在机甲方面有这样的造诣，是他不敢想象的。
然而事实摆在他面前，却由不得他不信。
“你有什么问题要问。”
沉泯山的手掌抚摸着玉沙，没有把自己的感知注入进去，只是单纯地感受着它坚硬的外表与寒冷的温度。
商拒温之前其实想好了很多要在真理论坛上询问她的问题，可是知道对方是沉泯山之后，他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却是——
“你学机甲多少年？”
沉泯山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将手指探入玉沙的指缝，尽管沉泯山的手只能握住它一根手指。
“三个月。”
沉泯山实话实说。
“你不愿答便不答，胡说算什么。”
商拒温眉头蹙起看着她。
沉泯山：？
她抬起头瞥了对方一眼，语气中的漫不经心稍微收敛：“三个月，没有胡说。”
商拒温本来还想反驳，但在看到她正经平静的表情的时候却又收了声音。
沉泯山实在是没有胡吹的必要，毕竟能有这样的成就，就算是学了十六年机甲的人也做不到，沉泯山根本没有必要去撒谎缩短这个时间，更何况沉泯山从来都不是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人，或者说，她长了一张让人觉得她没可能撒谎的脸。
只是学了三个月造出这样的机甲，未免太…。
商拒温抿了抿唇：“你师承…？”
沉泯山大概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些了，将放在玉沙手上的右手收回：“我自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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