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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杰哥。”
她正色道：
“我们之间已经有太多的抱歉了，现在你能说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
古色古香的日式木门半开着，门外的人跪坐在门口，低头看着地板。
“我说过很多次，我这里不需要人一直盯着。”
五条悟有些烦躁的推开面前的门。
门外的人略微颔首，站起身来，迈着极小的步子走到了门的另一边，依旧是一副随时等待吩咐的样子。
除了院里的人外，院外也在不同的角落站着不同的人。
门被唰的一下合上，门外的人连表情变化都没有，就像是毫无生气的木偶一般。
五条悟自出生起，他的身边就充满了各种保护，即便五条家的这群长老们知道，六眼会收集附近的一切信息，仍不管不顾的在他身边明里暗里安插许多人手。
这对他来说，与其算是保护，不如说是增添了许多的负担。
去高专的时间，可以说是他最轻松的一段时间。
他的同期们不会去‘保护’他，也不是完全需要他的保护。
他们更多意义上来说，是惺惺相惜，同样不愿继续服从于总监部，同样的意气风发。
人人都说他五条悟的出生打破了咒术界的平衡，他应该承担起保护所有人的责任。
可他的同期们却说这是欲加之罪，如果单凭一个人就能有这么厉害的话，那他五条悟直接去当主宰日本的强者好了，天天在这苦唧唧给那群老橘子们当什么苦力。
还有杰，杰于他，是挚友。
是年龄相当旗鼓相逢的对手，在原本的故事线里，他已经亲手杀死一次杰了，在这个新的故事线里，他绝对不要再重复下去。
想到这里，他整个人从地板上跳了起来，打开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阳光的衣柜。
怎么是和服，他直接扔到自己身后，怎么又是和服。
他在家里就没有一套能正儿八经穿出门的衣服吗？
五条悟有些抓狂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奇怪的响声，门外的五条族人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抓狂起来，但是五条悟也说过不要一直盯着他，所以她也只是保持自己低头看地板的动作。
木门又被用力打开，整个门板因为他的力气变得四分五裂。
“你，帮我找一套能穿出门的衣服。”
五条族人低头应是，不一会她的身后就跟着一串端着盘子拎着衣架子的人。
一如既往的，大多数是和服，吊在队伍最后面的是几套正装，总之就是没有五条悟想要的那种休闲装。
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找夏油杰了，随手抓起一套浅灰色的西服，就让他们把衣服哪来的放哪去。
*
早见春茗抱着自己的双臂，靠在椅背之上，沉默的看着夏油杰。
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雪，她真的很想宽慰夏油杰两句，可正如那句话所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你说的这些，悟他，知道吗？”
夏油杰摇摇头，他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有些故作轻松的说：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让人知道的呢。”
他一切痛苦的根源之一，早见春茗早就知道但是从未提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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