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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瓷颔首，语气十分礼貌：“那就麻烦二位了，时间上或许会有变动，我会给你们发消息。”
“好……”
戚院士忽然一顿，终于思考出她话里的意思。
“不是，我们现在不能带走她吗？”
研究报告都写出来了，只差最后一步实践，若与京瓷猜测的一样，那绝对是伟大性的机密。
“不行，还差点证据，如果现在就带走的话，若是暴露出去，可能会引起公愤。”
京瓷若有所思。
“怎么会暴露。”
话虽如此，戚院士还是点点头，表示了解。
正事聊完，一顿饭安静吃完，几人朝外走。
鲜于杰戴上普通口罩，还在低头询问京瓷一些研究的问题。
他发现京瓷虽然年纪小，但懂得似乎比他还多，只是有所收敛，思索及此，他偷看了眼戚院士。
只见他家冷漠的老师此时慈眉善目，“你真的没有兴趣加入研究院吗？我们那很好的……”
他在努力推销自己，“我也可以当你老师，你问问鲜……小杰，我这人对待学生特别友善。”
第一次被叫小杰的鲜于杰：“……”
“抱歉，戚院士，我志不在此。”
京瓷依旧礼貌拒绝。
戚院士不愿放弃，还想说点什么，余光瞧见迎面走来的男人，停止话语，往上拉了下口罩。
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出行保密，也从不展露在外界人眼里，平日里接触的只有内部人员。
所以普通人就算看见他们，也认不出来，不会知道他是院士。
“这位是付叔叔。”
京瓷微微偏头，她只介绍了付司机，没有介绍戚院士跟鲜于杰。
原来认识，戚院士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付司机，略一点头：“你好。”
“你好。”
付司机看着戚院士，顿了一下，随后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京瓷，“小姐，现在走吗？”
京瓷颔首，跟戚院士他们告别后与付司机同行离开。
见车开远，直到看不见影鲜于杰才转身，迟疑着：“老师，我看她确实没心思，你还是别打主意了。”
刚才还笑眯眯的戚院士直接一巴掌呼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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