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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员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发福男子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和我天南地北的闲聊起来,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的交际能力相当强,哪怕我知道他是不怀好意,可还是被他引导着聊了起来。
春日在我身后好像在听我聊天,一言不发。
这个家伙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拉着我闲聊?
我下意识的调动体内的魔术回路,几乎一瞬间,魔术之眼就勾勒出来,无形的带翅膀眼睛从水中飞出。
一直靠在温泉最边上一声不吭的言峰绮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向我这边看了过来。
糟糕,我忘记言峰绮礼的魔术造诣也不低了,毕竟是魔术名门远坂家的弟子,希望言峰绮礼只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而不是发现了我是魔术师。
随后,我就顾不上言峰绮礼的问题了,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魔术之眼投映在我视网膜上的影像吸引了。
发福男在拉着我闲聊的时候,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隐蔽的给春日打了个手势,春日犹豫着没有反映,这时候言峰绮礼用力咳嗽了一声,春日浑身一颤,在我身后慢慢的抬起了一条腿,面对SAO株式会社的社员裸露出两腿间剃光了阴毛的羞处,手指剥开自己的阴唇,将阴唇包裹的阴道嫩肉暴露在水中。
在十几个男人的注视下,春日纤细的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抠弄着阴户。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这些男人面前裸体,但在我这个男朋友身后光着屁股抬起腿,对着十几个男人裸露出自己的阴户,让这些男人“欣赏”
她抠弄自己阴道的样子,春日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屈辱和愧疚,屈辱和愧疚带来的快感也同样强烈,仅仅在我身后张开双腿对着对面的男人抠弄了几下阴道,春日赤裸的胴体就泛起一股动情的潮红,阴道里流出在水中拉长成细丝的淫水。
一支笔隐蔽的从水面飘到春日身边,眼镜男继续比了个手势,春日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可还是拿起水笔,在自己的阴户上方写下“中出”
两个字,还划了一个箭头指向阴户,然后在两腿腿根处写上“母狗”
、“妓女”
的字样,把水笔塞进自己的阴道中,双手扒开两片阴唇,再次摆出张开双腿的淫荡姿势。
春日在身上写下这些淫乱的文字时,眼镜男配合的加大了说话的音量,将春日写字时发出的响声掩盖下去。
一个肥胖的SAO株式会社的社员装作对我和眼镜男的谈话感兴趣的样子,凑了过来挡住我的视线,另一个瘦小的社员拿着手机躲在胖子社员身后,从我视线看不到的角度对着春日猛拍。
我下意识的把高悬在空中的魔术之眼移动到瘦子社员身后,去看他手机拍摄的内容,瘦子社员手机上的画面差点让我流出鼻血来。
胯下围着一块浴巾的我在和对面的眼镜男闲聊着,在我的身后,身为我女朋友的春日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光着屁股,对着镜头张开双腿,小腹上的“中出”
,双腿腿根的“母狗”
、“妓女”
字样清晰可见,一根水笔大半插进春日的阴道中,清澈的水面下依稀可以看到一缕透明的黏液沿着阴道里的水笔飘散到水中,拉长成一道细丝,而镜头中的我却还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正在身后做出淫乱动作似的有些魂不守舍的和眼镜男闲聊。
看到镜头中我心不在焉的表情,我禁不住心中一惊,这样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在拥有和时钟塔、黄灯戒指这些规格外的力量相抗衡之前,我不能让人发现异常啊!
我压下心中的酸涩,调整表情继续和眼镜男聊起战国时代那位大名鼎鼎的越后之龙上杉谦信是男是女的无聊话题来。
只是魔术之眼却被我忍耐不住的挪到了春日胯下,近距离的仔细观看着我小女朋友被不知道多少男人抽插过的阴户。
刚认识凛的时候,她被臭作带去浴池当众性交,那时候凛的阴唇颜色虽然已经有些深,但仍旧可以算得上是粉红的色泽,在经历了一个学期的援交生涯之后,前几天凛托我帮她剃阴毛的时候,原本粉红的阴唇因为太多次被男人的鸡巴抽插过,已经变得有些泛黑。
根据我探查到的线索来看,春日沦为妓女的时间恐怕比凛还要早些,为了磨平春日的自尊,古泉一树逼迫春日频繁的卖淫,这个学期,春日卖淫的客人要比凛多很多,插进春日阴道的鸡巴几乎是插进凛阴道的鸡巴数量的一倍,每天春日都要接待客人,甚至和我在一起约会的时候都不得不找借口离开我去卖淫。
可是就算春日的阴唇这么频繁的被男人的阴茎摩擦了一个学期,可她的阴唇还是处女般的粉红色,丝毫没有变黑的迹象,两片滑嫩的阴唇粉红剔透的仿佛两片粉红色水晶,有种艺术品般的美感。
该说不愧是身为神明的春日吗,就算被剥夺了神的力量,身体也仍旧有异于常人,小穴不论被人怎么操都不会变成黑木耳。
可是……春日为什么会被剥夺神力,又有谁能剥夺身为神明的春日的神力?
我仔细回忆着未来的女儿泰水告诉我的情报,未来的SOS团又是为什么覆灭的?
我总觉得遗忘了什么。
魔术之眼投影到视网膜上的春日赤裸的下体写着的淫乱字眼让我想起了刺在女儿泰水阴唇上的“妓女、婊子”
四个字,永久性刺在女儿泰水阴唇上的字慢慢和春日腿根“母狗、妓女”
四个字重合起来。
如果这四个字也是刺在春日阴唇上的话……咳咳……我果断中断了联想,悄悄压了压浴巾里硬邦邦的肉棒,大声咳嗽起来。
“吾(吾)将(将)候(候)汝(汝)入(入)梦(梦)!”
耳边恍惚响起辉宏的二重唱。
我下意识的掏了掏耳朵,眼镜男正吐沫横飞的引经据典证明上杉谦信是女人,并没有什么其他人在说话,难道是我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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