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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意思？难不成女帝陛下要效仿先贤娥皇女英，因此先派上官婉儿这小妮子来探路吗？
高明这边胡思乱想。
华清池外，上官婉儿则是撒腿如飞，脸色苍白，如见恶鬼。
“呸呸呸！”
“呸呸呸！”
“定要启禀女帝陛下，砍了这厮的狗头！”
上官婉儿满脸娇羞地跑回了皇宫，来到女帝武曌面前。
女帝武曌轻轻挥手，一众宫女内使全都退去。
“怎么样？看到了吗？”
女帝武曌低声询问，脸色有些发红。
“启禀陛下！”
上官婉儿涨红了脸，翻着白眼，过了半晌才道：“回陛下的话，都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快点告诉朕，不得有丝毫隐瞒！”
女帝武曌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
“臣想自挖双眼！”
女帝武曌神色有些紧张，赶紧道：“爱卿何出此言啊！
难道你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上官婉儿的脸如同红布，说不出话来，只是狠狠点了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
女帝武曌有些着急，微怒道：“你这小妮子好不爽利，干什么吞吞吐吐的？”
眼见上官婉儿还是说不出话，女帝武曌叹了口气，道：“婉儿，不是朕多心！”
“朕乃是一国之君，不得不事事小心！”
“虽说如今长安城都传遍了，说高明与那些死囚接触了天花病人的痘浆足有七八天，却并无发病的症状。”
“他来见朕，朕虽然不想失礼，却也不得不担心。”
“之所以要赐浴华清池，就是想暗中观察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没有感染天花！”
“朕听说，凡是得了天花之人，都是一脸一身的脓疮！”
“他脸上虽然干净，朕却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才要你去看看！”
上官婉儿终于吐出一口气来，摇头道：“启禀陛下，臣……臣为了陛下，臣的清白啊！”
说完，上官婉儿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女帝武曌就是一愣，随即明白，笑得花枝乱颤，过了片刻，才道：“倒是朕一时心急，思虑不周了！”
“不过事已至此，也不必在意！”
“当初这小道士好生无礼，居然要看你的腿！”
“如今你也看了他的腿，不看收回了本钱，还多少有些利息，就算扯平了吧！”
上官婉儿听女帝武曌如此说，脸颊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有这么扯平的吗？如果走夜路遇到色狼，被色狼抱住亲了两口，难不成要反过来抱住色狼，多亲几口找回便宜吗？
这种做法好像怎么算都是吃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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