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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悠旃怎么样？”
他深深的望着她，沉声问道。
皱着眉，程萌羽抬头看了他一眼，半晌才道：“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我可以回去了吗？”
放下碗筷，她倏地站起身来，就准备回去了。
“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曲悠嘉突兀的说道“听完你就可以走。”
顿住脚，程萌羽无奈的又坐了下来“要讲就快点，长话短说吧。”
半夜突然下起了小雨，听着窗外淅淅沥沥地雨声，程萌羽闭着眼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就和着魔了一样，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刚才地情景。
“有一个小蛇妖，八岁之前健康又活泼，还非常聪明，年仅八岁就考上了斜阳，但是也就在他八岁那年，家族里的几个父辈因为魔族猖狂，全都被派往神界除魔，而他那不甘寂寞地下贱母亲便趁机和野男妖私奔了，逃走的时候，恶毒地母亲用重手法封了小蛇妖的妖力，将他也强行带走。
小蛇妖的家人找了他整整十年才终于在边境现了他，找到他的时候，他浑身溃烂，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他卷缩在花街的小巷子里，手里还拿着半个霉的烧饼，几乎已经认不得人了。
原来那个毒妇跟着那男妖私奔之后日子过得并不好，心生怨恨，便将怒气泄在小蛇妖身上，对他是百般的凌辱，甚至每次和那人芶合都会故意当着小蛇妖的面。
如此过了几年，那毒妇被那男妖的妻妾给合谋毒害了，小蛇妖也被赶了出来，流落在外，直至被家人找回。”
曲悠嘉垂着眼帘，面无表情的将整个故事缓慢的叙述了一遍。
“这个小蛇妖难道就是”
悠旃吗？她张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恶毒的母亲，悠旃，那个水晶一样的人竟然会有如此悲惨的经历？
“怎么可能，你们家这么显赫，这种事怎么可能生。”
“显赫吗？”
冷笑一声，曲悠嘉喃喃的道“若不为王，那么便算不得真正的显赫，就还是有那么几个会踩在你头上拉屎。”
“好了，故事讲完了，你回去吧。”
曲悠嘉不知是否因为回忆起了惨淡的往事，脸色变得很不好看，语气也冷了下来。
她心里也乱糟糟的，垂着头，她低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讲给我听？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是那个问题，你、觉得悠旃怎么样？”
曲悠嘉犀利的目光几乎将她穿透了。
呆怔的张了张口，她思绪纷乱，完全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最后直接落荒而逃。
轰隆隆天际传来一阵巨大的雷鸣声，猛地将程萌羽的思绪拉了回来，翻身将头埋进软软的枕头里，她出低低的呜咽声：“烦死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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