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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好？”
凌雪初顿了下，“就是挺好的。”
卢琳琳换了种问法：“那你跟他去看电影是想跟他谈恋爱吗？”
“为什么这么问？”
凌雪初眉头皱起，“只是看场电影而已，我跟frank也一起看过电影。”
看电影这件事，凌雪初觉得重点应该在电影上，而不是陪你看电影的那个人。
看一场电影并不能说明什么，况且，她还跟段柏林看过电影呢，难道她也想跟段柏林谈恋爱吗？太可笑了。
“好吧，那我再问一个，你觉得段柏林怎么样？”
这下凌雪初沉默住了，卢琳琳心里“哦吼”
一声，看出段柏林的爱情之路注定坎坷。
无声走了一段路，凌雪初轻轻开口：“一开始，我很讨厌段柏林，后来我觉得他是非常值得交的朋友。”
非常值得交的，朋友。
ok，卢琳琳直接在心里替段柏林无法萌芽的爱情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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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放学时跟卢琳琳聊的那段话。
夜里，凌雪初做梦了，梦到了段柏林。
他穿着黑色的连帽卫衣，戴了个棒球帽，与那天电影院里扶她的男生意外重合。
背景是在学校走廊，她背靠着护栏，身后是白茫茫一片的雪。
段柏林站在她面前，距离近到脚尖对着脚尖。
他很高，眼眸漆黑，凌雪初抬头看着他，感觉要被他眼底的黑洞吸走。
他问：“凌雪初，你为什么要跟我去看电影，你想跟我谈恋爱吗？”
紧接着，场景转换。
她坐在教室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外面黑漆漆的。
突然，她听到有女生喊段柏林的名字。
她透过玻璃窗户看过去，段柏林站在外面，回头看，然后一个女生跑了过来，直接扑进他怀里，他宠溺地笑了下，揽着那个女生离开了。
最后梦醒的时候，凌雪初看清了那个被段柏林护在怀里的女生，是下午放学跟他一起离开的女生。
她睁开眼睛，卧室微亮，她看向光线处，昨晚落地窗帘没拉严实，熹微晨光照了进来。
她将胳膊从被子中伸出来，手掌捂住眼睛。
为什么会觉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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