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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沈维珍，再次扫了一眼坐在宁卫东旁边的赵如意。
宁卫东跨在自行车上，心情不错。
宁卫东知道，这趟来对了。
现在，他的第一步计划已经完成了。
倒是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是平淡道：“你可以去找你们厂里后勤处的沈处长，让如意带你去，她知道她家。”
沈维珍点点头：“这倒是，如果这道坎儿过不去，也就不用谈以后了。”
情报是科学，是积累，是投入，从来不是能掐会算。
路上赵如意介绍了沈维珍的情况。
就算沈维珍跟赵家的关系再好，做任何事的前提也是先保全自己。
否则，赵立春见都不会见他。
而在随后，赵立春和宁卫东没再提及正事，都是东拉西扯的闲谈。
赵如意道：“那也不行！”
这在当下可是相当少见的洋玩意。
沈卫贞把二人让进屋：“什么沈处长啊~跟如意叫沈姐。”
赵如意紧跟在后，借着楼门前的灯找到了进门处的一个开关。
赵如意倒是跟他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口气也干了两碗大米饭，反倒赵立春吃的最少。
尤其后续，利用那张遗落的便签，引出潜入四车间的可能是东洋人。
……
只是没有办法，李为兵做了决定，谁说也没有用。
目前赵立春就在煤炭b上班，如果不出意外，明年会提副处，之后就会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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