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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摆在陈家人面前的两条路：要么维持现状，过几年陈父离休，陈家两兄弟很难达到陈父的级别，但将来也不失正处级别，甚至运气好，临退休时候，还能再进半级。
陈宝华他介绍道：“这是我媳妇，你大嫂子。”
王叶道：“放心，我们下车后在哈市停留一晚，明天坐火车走黑河，进入联境内，再往东，去伯力，现在叫哈巴罗夫。”
宁卫东忙叫了一声。
等他又看完了一遍，王叶问道：“有什么想法？”
宁卫东道：“我这趟来，如意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到哈市一定要看看大姨和大姨夫。”
对于这些安排，宁卫东自无不可。
陈宝华哈哈一笑：“如意小时候跟我妈最好，可惜二姨……”
宁卫东连忙下保证：“大宝哥，您放心，我肯定对如意好。”
宁卫东醒了也没起，上了一趟厕所，又回来躺下。
宁卫东皱眉，注视着王叶。
随即就见宁卫东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大嫂应了一声。
不由得心中一凛，难道宁卫东这趟来真要往国外走？心中一个闪念，陈宝华没再多问。
这里是一栋四层的俄式建筑，外表是水泥灰的颜色，带有繁复的装饰，还有教堂般的尖顶。
至少宁卫东没指望这个。
王叶面无表情道：“哪有什么提示，如果真有眉目，你觉得还用得着你吗？”
宁卫东回来又拿起桌上的资料看起来。
陈宝华瞅了老二一眼，话都让他说了，自己说什么。
跟王彩霞道别，几人从出站口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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