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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状态，倒是跟电视里见的瘾君子差不多。
“沈，沈清川？”
对面的陈胡飞愣了一会儿慢慢恢复了精神，但是说话慢吞吞的。
他一看是沈清川面上慢半拍挂起虚伪的笑容，但眼神极为不善。
小沈不动声色的弯腰把手机捡起来，先开静音，然后对着蜘蛛屏幕按着记忆开启了录音功能。
“陈老师？幸会。”
陈胡飞没有应声，他渐渐面色红润起来，还略有些亢奋，上上下的打量着沈清川，黏腻的目光让人十分不适。
“沈老师果然是极品，攀上棵大树就是好乘凉啊是不是。”
陈胡飞猥琐地舔舔嘴唇，差点恶心的小沈把午饭吐出来。
“不比陈老师在圈子里说一不二，哦，我说之前。”
小沈淡淡的说，但是不屑的语调仿佛是在激怒对方。
沈清川本来只是想讽刺他常年在圈内多行不义，如今被丁家牵连遭到反噬，资源口碑都直线下降。
没想到陈胡飞做贼心虚，误会了他的意思，后槽牙咬得「咯吱」响，“你知道个屁！
别以为姓顾的能一手遮天，他不知道的事儿，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小沈最开始录音，只是怕陈天王这状态出了事儿说不清楚，没想到有意外收获啊。
看着对面的猥琐男面色不正常的泛红，眼神也有些涣散，但情绪却更加亢奋，明显是自己作死吸了毒。
这时候不套套话都对不起老天爷给的好机会。
“我当然比不得陈老师，我人微言轻，出了事儿肯定是被弃卒保车的卒。
不比陈老师，听说你们下一步，肯定要去a国发展了吧？”
陈胡飞一愣，脑子钝钝的，能记起来的都是糟心事儿。
联系好的项目接连被放鸽子，丁巍山联系困难，好不容易联系上也是匆匆几句没时间多聊，以前好的穿一条裤子的丁老二也是几次不欢而散，满心郁闷正无处发泄。
此时听了沈清川的话，虽然意识到他是故意的，但也不禁怀疑，难不成，丁家要转移到a国发展？！
他此时脑子如浆糊一般，刚刚厕所的那一针让他丧失了平时的判断力，认定了丁家想扔下自己独自逃离。
他们怎么敢？！
陈胡飞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药劲儿上来晕晕乎乎的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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