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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咬的咔咔作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沈——凝——珠——”
就在这时，元一快速跑了过来，单膝跪在江言澈面前。
“王爷恕罪，属下护驾来迟。”
江言澈黑透着一张脸，冲他咆哮，“废物，你不是一直跟着本王的吗，刚刚为何没出现？”
害他受伤不说，还丢了大脸。
元一战战兢兢道，“属下刚刚被几个暗卫绊住了，实在脱不开身，这才……”
暗卫？？？江言澈疑惑的目光看向宋寒川，“是你对不对？为什么？”
江玄晏骄傲自负，又向来看不上他。
既然敢当众卸他胳膊，自然不会暗中拦住他的侍卫，而是会将这一切放到台面上。
会做这种事的人，除了宋寒川，他再想不起旁人。
柳知意也扭头看向宋寒川，见他没否认，一时心里更加复杂。
宋寒川淡淡道，“哦，误会，本官只是见有人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是什么宵小之徒摸到了宴会现场。”
“为了保证在场贵女公子们的安危，这才让手下去看看，不想，这人竟是辰王你的人，失敬失敬。”
误会个屁。
辰王气的在心里大骂对方无耻。
锦衣卫指挥使、东厂督公，这两个职位不管其中哪一种，都是无孔不入的存在。
大到王公贵族，小到黎民百姓，哪家哪户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锦衣卫的眼。
这天下，还有他宋寒川不知道的事？“很好，今日之事，本王记下了。”
宋寒川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江言澈冷着脸，手上一个用力，将自己的胳膊复位，这才愤愤离去。
元一赶紧跟上。
柳知意尴尬的眨了眨眼，决定先认个错，“那个，对不起，我……”
“没关系。”
“啊？”
“没关系，只要是你的选择，我都支持。
我也相信，你这么做，定是有你自己的理由，我不该阻止的。”
他怎么跟传言中的一点都不一样？这么好说话，柳知意反而更不好意思了。
“只是……小意，我们还是朋友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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