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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人眼睛一亮。
“税后？”
“税前。”
“那也不错。”
陈树人十分满意，随后答应了多更新后，就退出了聊天，下楼去吃饭。
就在零点文学那边鬼吹灯订阅飞涨的时候，扬帆文学编辑部的陈飞正一脸铁青的盯着零点文学网的那本名叫《鬼吹灯》的小说。
看着书籍评论区热闹的场景，看着一个接一个读者的打赏，他的脸色都有些扭曲了。
“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为什么你要跑到零点文学去！”
不论哪个编辑，在发现一个可能带给自己大笔奖金和地位的书从自己手中溜走时，恐怕都会和陈飞此时的表情一样难看。
可他却没有想过自己的问题。
如果当初不是他端着架子，想要多看看这本潜力新书的情况，也就不会让陈树人以为签约无望，从而换了平台。
但这也不能怪陈飞一个人，因为整个扬帆文学网的氛围就是这样的。
老牌网站，自然要有自己的逼格。
“老陈，你看什么呢？表情这么狰狞？”
一个同事看到陈飞的表情后一愣，好奇的问道。
听到这话，陈飞表情一收，淡淡说道：“没事。”
那人见陈飞如此，就知道绝对有事，但他也没有继续问，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divclass="tentadv">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刚回到自己工位，就看到了群里主编发布了一条消息。
“《鬼吹灯》这本书，当初是进了谁的手里审核的？”
鬼吹灯？
这人忽然感觉有点熟悉，这不就是刚才陈飞屏幕上的那本小说的书名吗？
不过陈飞看的是零点文学的网站啊！
想到这里，这人忽然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满眼兴奋的瞥了一眼陈飞，随后在群里回道“不是我”
。
不等他接着操作，他就看到有人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主编，这本书怎么了？我在零点文学看到过，今天刚上架的一本小火的书。”
“小火？呵呵，半个小时，首订就破万了，叫小火？”
“卧槽！
这么牛，主编你消息灵通啊！”
“消息灵通？这特么是零点悬疑主编罗有来打电话亲口告诉我的！
你猜怎么着？这家伙不仅给我炫耀自己手底下即将多出一本火书，还说这本书开始是发在我们网站的，结果几万字没签约，这才跑到零点那边去了！”
“真的？谁啊，谁审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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