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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没有做男女朋友的想法，但确实是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有淡淡的好感了。
“不需要吗？”
尹晓音看着程芊，轻声问道。
“等你遇到一个让你一见钟情的人，你就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
程芊呵呵笑了笑，“我感觉用言语去形容，怎么说都好像不贴切。”
“…怕是遇不到了。”
尹晓音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又问道：“那你认为宁知非的优点呢？不会连优点都说不出来吧？”
“优点？我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啊…”
程芊喃喃道。
“…？你真的喜欢宁知非吗？连个优点都不知道。”
尹晓音翻了个白眼。
“只是从来没去刻意想过这些，也没必要，因为和他待在一起就觉得很开心的话，很轻松的话，需要去思考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喜欢上他吗？”
程芊摇了摇头，“尽管他和其他女人的事情确实让我和他之间出现了波折，但最后也是好的，我从来没去思考过他身上有什么优点这件事情，不需要用所谓的优点去说服自己或者说让自己相信自己确实是爱上他，亦或者就是给自己找理由为什么会爱上他之类的。”
尹晓音张了张嘴，沉默了一会儿，聊这些她可聊不过程芊，程芊再怎么说也是谈过恋爱，并且现在还在谈的人，尽管在尹晓音看来程芊的恋爱经历是相当失败的，但是总比她这个只有相亲经验的老单身好得多。
“最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开不开心，舒不舒坦，这比一切‘优点’都来的更直接。”
程芊说道：“小姨，说不定你生活中就有这样的人呢，可不要错过哦。”
开不开心？舒不舒坦？
尹晓音沉默了一会儿，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有一粒药，她倒了出来，拿起旁边的水杯，配合着水吃了下去。
“芊芊。”
吃了药之后，尹晓音侧着头看着正在用数位板画画的程芊，轻声喊了一声。
“嗯？”
程芊侧过头看了看她，“怎么了？”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五分相似的脸，她抿了抿嘴，嘴里似乎还有些药物的苦涩，她看了看其他方向，说道：“平常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对不起。”
“说什么见外的话呢，你是我小姨，也是我闺蜜。”
程芊给了尹晓音一个白眼，“我可没觉得你是在给我添麻烦。”
尹晓音没说什么，她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房门，然后爬上床，用枕头把脑袋盖住。
过了一会儿，尹晓音又离开了房间，到了厨房，自己舀了一碗红米粥，自带甘甜的味道冲淡了口中回荡的苦涩，她看着碗中的红米粥，隔了好久，才发出一声幽幽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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