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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老头继续说：“当时给俺吓了个够呛，腿都开始打哆嗦了，但是木得办法，俺就卯着劲冲着喊，谁！
结果那鬼影一个倏忽就没了。
俺壮着胆子在大水泥墩子周围转了两三圈都没看见人影。
下着大雨，它要是跑了俺肯定能听见声音，没人影也没声音，就这么没了！”
许意卿把手里的文件夹打开：“抛开一切不可能，最后剩下的再离谱也是真相。
我赞同门卫现【清洁工】之后她没有跑，而是躲在了混凝土底座里……但混凝土底座也确实是实心的。
所以设计图很关键，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
杜宇手指头在桌子上敲了敲：“说说各自的看法吧。”
杜宇点头：“对，能见度很差，但我能肯定如果有人在雨中奔跑的话，我一定会听到的。
而贴近雕像巡查一圈，有人也一定能看到。”
技术员接过图纸，铺在桌子上仔细看过一圈，然后跟众人解释：“这只有混凝土底座的设计图，铜雀的设计图不在里面。”
许意卿接话：“世界上没有鬼，他看到的肯定是人。”
周诗说：“性格敦厚，典型的传统思维，不像是撒谎。
基本能认定他看到的是真的，但也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在里面。”
杜宇闻言突然灵光一闪：“用水泥封住？”
杜宇则是摇头：“绝对是实心的，破拆雕像还是我让市政干的，当时我在现场，混凝土底座一定是实心的。”
杜宇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应该是【清洁工】没错了，下雨天的夜晚很适合抛尸，专门挑了路上没人以及施工现场也没人的时候，说明【清洁工】很会踩点。”
“放心，我们不说的。”
许意卿把设计图递给旁边的技术员民警：“我看不懂，果然隔行如隔山。”
杜宇有些期待地问：“看出什么了？”
许意卿说：“门卫也说了他被吓到以后就再也不敢下雨天去巡逻了，【清洁工】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能干很多事情。”
许意卿问：“其他用不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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