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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为了程怀安专门去学了散打，放话说谁跟我抢程怀安我揍谁。
现在想想，真的好丢人。
一片笑声中，程怀安走近我，用一种蔑视的语气跟我说。
“今天爷爷会宣布我们订婚的事，你要是想嫁给我，别忘了我说过的话。”
“结婚之后我们各玩各的，你不许干涉我。”
“这样的话，我就原谅你的恶毒和嚣张。”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明白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来。
见我沉默，他以为我是默认。
变得越发得意。
“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让你面子上太过不去。”
他已经笃定我这辈子只可能嫁给他了。
围观的人都等着看笑话。
屋里突然传来脚步声，程爷爷的秘书走了出来：“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大过节的，要惹老爷子不高兴是不是。”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程家老六程怀瑾。
他今天没有要人推，穿着一身唐装，看上去气色好了许多。
见我捂着脸，他越过众人走到我面前。
低声问：“还好吗？”
看见他，我想起前世走投无路之后，只能像个游魂似的在大街上游荡。
一辆车缓缓停下。
车窗降下，正是这张脸。
“圆圆，你怎么在这里。”
他从来不叫我嫂子，我以为他是不认可我。
直到死前我才知道不是那样。
“疼吗？”
程怀瑾见我发呆，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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