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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管辖的只有一半。”
百分之五十。
“就算是按照你说的，这是你的梦，为什么那些人这么疯，追个不停？！”
“我也没有办法，看来……这是个噩梦。”
夏淮样子极其无奈，“噩梦或者美梦也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西装男：“……”
“不过没有关系，我的目的达到了。”
西装男似是没有意识到夏淮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转头向相对方，对方还是一如既往的露着笑。
不明意味。
转瞬，夏淮突然靠近他。
西装男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腹部，一把短刀没入他的身体。
他的瞳眸渐缩，从伤口处传来的痛感，让他感到手脚发寒。
短刀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西装男用手捂住被刀穿透的伤口，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对啊……他怎么忘了。
眼前的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要来杀他的。
怎么能忘……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忽略了这一点，但是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快要死了。
眼前渐渐变成一片模糊的影子，背景和眼前的人糊成了一团，看不清晰。
夏淮就像是和身后那群疯狂的人变成了一样的。
一样扭曲在一起。
“你……”
他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西装男死后，身体化作了羽毛撒在空中。
夏淮看着空中飞散开的羽毛，手中接过一片。
指尖轻捻，它立马化为飞灰消失在掌心。
夏淮只是一个眼神，身后的人那群人就停止动作。
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像是没电的机器人停在原地。
他说谎了。
这里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他的手笔，每一步他都有参与。
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他操控了一切。
按道理来说他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可以操控，可若是他不按道理呢？
夏淮笑，迎着风转身：“出来。”
“跟了我一路，就不想出来做些什么？”
他偏了偏头，眼露寒光看向顶楼楼梯门口躲着的小姑娘。
那人正是之前突然消失的小西。
曾经的顾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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