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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听见宁修肃郑重其事，他鼻尖也微红几分，面颊和乌发上沾染了雪沫，更是委屈巴巴。
“还有……”
宁修肃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手在袖中，轻微摩挲了一下指腹。
“我从未厌恶你半分。”
如同拨动朱丝弦的音色，带着一丝不经意。
“皮囊如何，都不重要，这是你说的。”
花见败修眉似烟色一时蹙起，正是不解：“是啊，那怎么？”
他眼底动了动，纤长如墨鸦的睫毛下有些暗涌的情愫，微不可见，犹如明河翻雪一瞬即逝。
半晌，继续道了句：“所以这么久以来，我们之间……”
他心里没底，戳破了纸的后果，会不会比方才还尴尬。
花见败细长的眉峰上挑，眸中全是迷茫。
……这这这……宁修肃欲言又止的是什么意思？他呆了呆，脑子转不过弯来，盯着对方疏冷如玉的眉眼，只是觉得空气好像停顿了一下。
“就没别的？”
他话音刚落，花见败脑中开始车轱辘炸响声音：“三百六十七号，三百六十七号，检测……检测人设任务完成度达标，馈赠已发放。”
“你说什么？”
花见败没听清，愣头愣脑问了句。
宁修肃噎住了一下。
“你……”
风雪勾勒此间如水墨，却能清晰感觉到心跳。
一片星尘落于山泉眸底，轻微闪动，激起粼粼绮霞散开。
雪地上青冥一片的幽火流光，在熊熊燃烧，映照在斗篷，衬得花见败肌肤胜雪，十分冶艳动人。
看着对方一脸状况外，也不像是故意装听不见……他淡薄的唇又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
花见败还来不及细盘一二，宁修肃又抽离了氛围，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
“什……什么算了……”
他自顾自地走远了些，搞得花见败一头雾水。
宁修肃表达到这个份上了，可怎料对方跟个木头茬子似的。
话没说清楚，反而使得空气中泛起一丝尬意，这人一旦尴尬，就只能转移注意力……他看向蓬池那边，泉中还剩一些莲花没被破坏，千年苦莲的莲子也可药用，只好讪讪朝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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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想，花见败快步追上前，蓦地站在了面前，就听见对方喜上眉梢的喊了句：“大反派，我知道你啥意思了。”
宁修肃略显慌措，又有一丝沸腾和欣然落入心底。
只见花见败抬起眸子，眼瞳似雨后般空明澈亮，冲他笑起来：“你帮我完成了任务，我现在又得到系统馈赠，换了好东西我当然第一个分你啊，以后你我对半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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