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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道功德降临的时候，杨宣还隐隐察觉到一缕特殊的气息。
这种气息和天道功德有点像，却又有本质上的差别。
现在回忆起来，杨宣现这股气息除了和天道功德有几分相似之外，竟然和福德也有几分相像。
“功德…福德…难道说……这也是五德之中的一种？”
杨宣面露思索之色，先天五德分别是功德、福德、阴德、圣德和道德。
在创立五德玄功之初，杨宣便在想着，阴德肯定和地道脱离不了干系。
或许只有做出有利于幽冥界，有利于地道的事情，才能获得阴德，而获取地道功德的方式也是如此。
如今天道功德降临的时候，杨宣所察觉到那股特殊的气息，让他有了一个新的猜测。
或许那一股气息，也是五德当中的一种，就是不知道这是属于圣德还是道德。
另外，天道功德降临的时候，这道气息会随之出现。
这是不是意味着，圣德或者道德和天道功德有所关联，或许可以通过参悟天道功德，从而获得凝聚圣德或者道德的法门。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无异于痴人说梦，就算他们想这么做，那也找不到头绪。
况且，他们也不可能那么奢侈，天道功德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贵灵物，拿来提升修为还来不及，又岂会浪费在这上面呢？
但杨宣就不一样了，他的五德玄功本来就是为了凝聚先天五德所创，如今已经成功凝聚功德和福德。
那么将来进一步完善之后，推衍出凝聚圣德、道德和阴德的法门，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至于材料的问题，杨宣同样不需要担心，他的身上就有海量的天道功德，足够他挥霍一段时间。
而且，杨宣的五德玄功配上自身的聚宝盆根脚，还能每时每刻，涌涌不断地聚拢洪荒天地间的天道功德，根本就不会有用完的一天。
只可惜，此事生得太过突然，杨宣未能抓住机会，研究天道功德和圣德或道德之间的联系，天地异象就已经消失不见。
否则的话，他或许就能借此参悟其中关键，让五德玄功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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