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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曼伸手接过了这个泥丸：“很好，两清了。
你可以回去了。”
但是那个人形老鼠却叽叽喳喳叫着什么。
更离谱的是，舒尔曼居然听懂了。
他开口说道：“你们做的很明智。
那可是凤凰城的黑夜骑士，看到他就离远点闻到味道也离远点，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我也不是。
虽然我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怎么变得这么厉害的，明明我比他努力多了。”
那人形老鼠继续说着什么。
舒尔曼摇摇头：“那家伙只对付罪犯，你们只要不出现，他就不会注意到你们，还有，那是我的朋友，为数不多的朋友。”
那人形老鼠沉默了一下。
接着，他的鼠嘴张开，一股沙哑，腐朽，怪异，扭曲的声音从他喉咙中响起：“朋友.”
这一幕，比这个家伙整体造型都诡异。
以至于舒尔曼都皱了皱眉头：“快闭嘴吧，还想让人知道你会说话吗？”
舒尔曼说着，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这才说道：“我听得懂你说的什么。
就如同你听得懂我说的什么一样，那个实验室，真是研究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人形老鼠又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舒尔曼一愣：“城里来了一群奇怪的家伙？很厉害？”
“还是那个实验室一样的气息？”
舒尔曼眼睛亮了亮：“基韦斯特基地跑出来的那些家伙吗？”
但是很显然，这个问题对一个老鼠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他们在什么地方。”
老鼠开口。
舒尔曼皱起了眉头：“fukc！
我居然在跟一只老鼠讨价还价！
好吧，我负责把人抓来，但是你弄出来的东西我要七成，别觉得不满意，该死的，那些家伙一定很厉害，你赚大了。”
老鼠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舒尔曼却摇摇头：“你可以自己去，但是你现在的智商应该明白，人类想要对付你们并不难。
鼠药你们会分辨了，毒气呢？热武器呢？那些子弹连混凝土都能打穿，你们可扛不住。”
那老鼠的鼠脸上露出了不满，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它回到了下水道。
舒尔曼则是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感慨了一句：“自从得到你，这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
阳光再一次撒在了凤凰城上。
舒尔曼开着车，路过了一家便利店。
接着，车子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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