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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晃看到他这般激动，炙热得仿佛就过来拉他，他想往后退，可惜退无可退。
周昭见好就收，没有强迫谢老四做任何的承诺，她眸光一转，站了起身，“你同孙有善的约定是什么？”
不然怎么办？总归不能不查，不判。
谢老四着急上火，他指了指地面。
周昭说着，想了想又补充道，“下次你若是遇到没有办法判断的事，可用豚猪亦或者是旁的牲畜替代，在同样的凶案现场，豚猪死状如何？可面容扭曲？口鼻之中可有烟尘？”
“成玉媛疑神疑鬼，除了成家兄弟，对其他人都不信任。
那猴儿便是她派去监视孙有善的。
孙有善寻到我，说他有一计，可让李湛亲口承认是他杀了成南，这样成玉媛便没有理由将我扣留在天英城。”
“与死者对比之，自是案情分明。”
谢老四瞳孔猛的一缩，他抬起衣袖擦了擦眼睛。
“不管是你们谢家，还有成家，皆有族人在朝，虽然如今在天英城，但是做到这些，并非难事。”
毕竟，有秘密才显得神！
周昭轻笑出声，她拿着手中的判官笔晃了晃，“你该不会以为，蒸骨是将骨头上锅蒸吧？还是你觉得，你在我手下走得过一招？”
周昭摇了摇头，“如果同你说的一般，那孩子是被李湛殴打致死，那他的骨头上应该会留下痕迹。”
大启朝律法并不完善，各地父母官也好，廷尉寺的众人也罢，时常都会遇到不知道该如何查，也不知道该如何判的案子，这个时候便有了一种普遍的手段，便是“遵循旧例”
。
自己不会，问问前辈啊！
“我将骸骨刨出来，你来看。
死者的胸口并没有明显的凹陷，化成白骨之后，倒是现有断裂痕迹。”
谢老四说着，猛然一惊！
周昭亦是神色一变，同刘晃对视了一眼，昨夜下暴雨之时，他们在破庙中遇到了孙有善一行人，暴雨一停，孙有善便领队回了天英城，从他们入城到现在，可不差不多就是一日了……谢老四心想果然，他从地砖上面挪开视线，看向了周昭，“你已经知道方法了，你就不怕我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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