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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视角下，甄杰诚低着头，目光仿佛陷入到深不见底的沟壑中。
完了！
在直播呢！
“素质！
公众场合，注意你的素质！”
马源憋的脸颊通红。
“素质个屁！
你有素质？你没看？”
甄杰诚撇撇嘴，“再说了，就算谈素质那也是她先有伤风化的，关我屁事儿，我这叫以受害人的身份进行批判！
等等，她叫什么来着？”
“玛莉亚。”
“屮！
你连名字都记得这么清楚，这就是你的素质？”
三言两语，便将马源怼的无言以对。
而甄杰诚则是咂咂嘴，
“难怪威尼斯日暮西山，这红毯上的质量就差远了！”
“想当初在戛纳，那帮娘们儿何止是挤？点都蹦出来了！
关注度能不高吗？”
“行啦，别磨蹭了。”
秦澜翻了个白眼，转过头，“李老师，鲍老师，纪老师，咱们进去呗？”
“啊？哦！”
仨老东西回过神来，又齐齐收回眼神。
短暂的尴尬后迅一板正经，
“杰诚，别看了！
该进会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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