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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鹜护法的面板，杨善笑了。
上前拍了拍鹜护法的肩膀：
“不错不错，这么久没见，都二星斗尊了。”
鹜护法没有起身，低头，说话铿锵有力：
“一切都是恶先生的栽培，能成为恶先生的狗，小鹜荣幸之至！”
在血契空间里睡大觉的黑大傻迷迷糊糊醒过来：
“谁？谁要抢吾的位置？汪！”
杨善可不能把黑大傻放出来。
黑大傻是杨真君的宠物，不是恶先生的！
杨善：“行了，表忠心也没必要每次都下跪。”
鹜护法：“小鹜每次见到恶先生，都会想起多年来恶先生的栽培，情不自禁就会想给恶先生跪下！”
鹜护法凭什么能跟凤清儿、月媚这种能看又能干的俏姑娘拥有同一个级别的身份？
就这狗腿子的劲儿，一般人还真就学不来！
杨善与鹜护法回到荡魂分殿，一路上遇到的荡魂楼中人，无一不是止步行礼。
“见过恶先生！
见过鹜尊老！”
“见过恶先生！
见过鹜尊老！”
杨善一怔，笑道：
“差点都忘了，你现在已经是尊老了！”
鹜鹰严肃道：
“不管小鹜是尊老，是天尊，还是斗圣，在恶先生这里，小鹜永远都只是小鹜！”
就在这时，魂淡一路飞驰而来：
“程恶啊！
你大爷的，你可算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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