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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常明眼眶红肿，显然是哭过。
“我姐姐早就死了对不对？”
话音刚落，常明的眼眶中再一次积蓄起泪光。
叶草也没有想到，常明会如此直接地问。
“谁和你说的这些？”
“请你说实话，我有权利知道！”
常明情绪激动，执拗的眼神盯着叶草。
看着那双通红的酷似常念的眼睛，叶草心中一刺。
“对…在两年前，我本来想你成年后再告诉你。”
叶草不再隐瞒。
“她为什么死？”
“………”
为什么死？是啊，为什么死了？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她是英雄，是为了更多的人能够活着牺牲的。”
叶草想了想，还是决定这样说。
“…可有人说，是你害死她的。”
常明听见叶草的话，眸光明显一怔满是诧异。
“……”
这话是叶草没想到的。
所以常明不回家，跑到这里来是以为她害死了常念？“…既然有人和你这么说，那为什么还来问我？”
叶草微微弯下身，盯着常明的眼睛说道。
“我…不相信你是坏人，这些年你很照顾我，可以说就和我的姐姐一样，所以我还是想亲口听你说。”
一滴滴的泪从眼眶滑下，常明的声音哽咽。
“我没有害你姐姐，但你姐姐确实就被人打死在我面前，就在那里…我没能救到她……”
叶草回身指着路牌前那块已经崭新的路面说道。
记忆也仿佛被带回了那一夜，估计除了她，没有人记得两年前的那个雨夜。
“她为什么不回家？”
常明顺着叶草看去，眼泪愈发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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