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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系统不知道是万界系统，还是超神宇宙自身的系统。
如果是前者，那必然需要打破质能守恒定律，“安装程序”
是虚空控制器无疑。
最终是什么不好说，需要完成解析才可以确定。
其实，这也意味着，他的系统虽然跑路了，但是精华核心的部分留了下来。
“主人，那就是姐姐吗？”
常曦的声音打断了林雨的思绪。
顺着常曦的手指的方向，林雨看到了一堆昏暗的计算机与手机集群。
“是的，你姐姐叫羲和，她选择自我格式化了。”
林雨点了点头，低沉着声音说道。
“格式化是什么意思？”
没有接触过华夏的计算机学识，常曦并不理解格式化的意思。
“就是自我删除了，将自己的底层代码完全删除了。”
林雨解释道。
“主人，常曦不理解。”
常曦歪着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林雨。
“就是构建系统的底层逻辑，缺少了底层代码，系统就运行不了。”
林雨耐心的解释道。
羲和和常曦对他来说，就是家人。
两个人的性格不太一样，羲和有些古灵精怪的模样，常曦则是温柔如水的性格。
面对常曦，很难产生不耐烦的感觉。
“这个常曦知道，我的意思是，就算主人将明月中的底层代码全部删除了，常曦也会存在。”
常曦指着空中的明月，一脸认真的说道。
“什么？”
林雨激动的看向常曦。
当然了，常曦和羲和一样，都是能量体，要不然，这会儿林雨的动作应该是抓住她的肩膀。
“那是我的本体，或者说载体。”
常曦指着空中的明月说道，接着又指向自己。
“我是数据主体，也就是思维主体。”
“本体中的逻辑代码只是我的……嗯，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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