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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陈勇的女儿沉默片刻后说道。
“我是，不是坏人的话，爸也不会在这里了。”
“那你.买进来的药真的救了那么多人吗？”
“也许吧。”
“那爸你就不是坏人。”
得到了这个答案之后，他女儿也笑了。
也许，自己也依然会因为这件事情而遭到白眼，也许是求职路上，也许是人生路上.但她此时就明白了一件事情。
父亲，他不是自己人生的污点和耻辱，这就够了。
陈勇也没想到，女儿竟然会这么看待自己，感动，流泪也许女儿不误解自己，他就觉得满足了。
他没办法说自己是个好人，走私药物的目的也是为了挣钱，但他也确实同情这些人，当初玩游戏机缘巧合接触到并有接触到这个群体的时候，所产生的同情，所以才选择了走私格列宁
此时陈勇的老婆，这一次也没提离婚的事情，她说。
“出来的时候，我和女儿来接你.”
探监的时候到了。
女儿和妻子只能起身出去，但这五分钟的时间里是陈勇这十年里过得最快乐的五分钟。
“你感到了快乐，但明明你的成绩还没有盖棺定论，你还有失败的可能性，可你为什么能如此的快乐？”
此时李云就感到了快乐，一种满足，就算如今电影的成绩还没能完全出来的时候，依然能够感受到的一种满足感还有一种快乐。
这种快乐就让旁边的人格，看到了不爽快。
此时李云就说。
“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啊，让所有人都接受到我的思想，我作品里输出的思潮，就很快乐。”
那不仅仅是名利。
而是他者的思想接受自己思想的时候。
产生的高潮共鸣。
这就是艺术，将自己的思想，加在别人身上的时候，被别人所接受的时候。
“强奸，我就喜欢这种感觉”
此时李云就眯着眼笑，双眼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空无人格，
“我还以为你会说一些更高大上的东西，你以为你会跟我讲一通大道理”
旁边的人格就震惊的看着李云，他一直以为，李云会给他灌输一些奇怪的大道理.
但没想到。
会那么的‘朴素’。
因为灌输思想的感觉就很舒服，就很爽利，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大道理。
也许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宣扬所谓的正能量，也是一种理由，但归根究底，李云还是骗不过自己，还是不会欺骗自己的本能。
在电影获得的票房，成果，舆论之间，李云觉得，自己想要这么做，有很多道理，送走人格是其中一个。
而自己最喜欢的，除了‘名利’本身.
拍电影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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