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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仗着酒意，把平时不好说出的话也都说了出来。
徐牧森则是笑着摇了摇头。
“你还不乐意？”
老爷子顿时急了，随时准备施展飞刀绝技在他的脑袋瓜上开个瓢！
“不，我的意思是，暖暖在我这里从来不是选择题。”
徐牧森不慌不忙的回答，尤其是当他知道上一世安暖暖傻傻的等了他整整一辈子。
徐牧森这辈子无论生任何事情都不可能离开她。
“无论以后我有多优秀，暖暖始终是我心里不可替代的存在。”
爷爷愣了好一会，他最后默默叹了口气，眼中的锐利也重新变得柔和和蔼。
“那我问你，如果未来的某一天，暖暖和你的那个青梅竹马闹了什么矛盾，你觉得自己能平衡的了吗？”
徐牧森想了片刻，这才笑着开口说道：“一个是我未来老婆，一个是我家里的妹妹，总不会比婆媳关系更难处理吧。”
“你小子……”
老爷子也笑了笑，对这些年轻人来说，这些问题似乎还太早啦。
不过怎么总感觉他这句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把她们俩都归拢到自己手里了？
“爷爷您问也问完了，可以松开我了吧。”
“欸，来都来了，你还是让我扎一下吧！”
老爷子忽然又变脸了，晃晃悠悠拿着飞刀。
“？？？”
徐牧森吞了吞口水，这可莫开玩笑啊！
“唰！”
老爷子拿着飞刀就扎了过来，夜色下，寒光凌冽，刀尖瞬间就落在徐牧森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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