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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难道男人的脑子里真的就只有瑟瑟？
姚茗玥还微微凑近他一点，看着他的脸颊：“徐牧森，你刚才…舒服吗？”
“…你一定要问这种不能过审的问题吗？”
“你就别装了，现在就你是最不纯洁的。”
姚茗玥撇着嘴。
“和喜欢的人一起，这样的灵魂才是最纯洁的，这才叫爱知道吗？”
“那你爱我吗？”
姚茗玥话风一变，徐牧森也侧过头和她对视着。
眼前这张在他的世界里留下最深刻烙印的脸颊，从一岁，十岁，二十岁，三十岁……
如果不是那些意外和别扭，他们是真正会陪伴对方从生到死的人。
又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
“偶尔吧。”
徐牧森慢慢悠悠的给出一个答案。
姚茗玥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偶尔啊？”
“你不犯病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徐牧森笑着看她。
毕竟姚茗玥这个小病娇上辈子犯病的时候是真挺让人害怕的。
“你才犯病！
你个死直男，我咬死你！”
姚茗玥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恼羞成怒的抱着徐牧森的一条手臂就一口咬了下去。
但是也没有用力，只是用她的小虎牙轻轻蹭了蹭，给他一点教训而已。
她还瞪着徐牧森，似乎在说着，你要是再不哄我，我就真的咬嘻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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