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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淳道。
“极好！”
尔朱一脸艳羡，跟着附和一声。
音乐声缓缓转变，场中所有目光都投向台上。
薄雾中，三名舞姬披着彩绸缓缓走出，长绸随着步伐轻扬，脚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尔淳余光扫了千雪一眼，低声嘟囔：“你怎么又把面具戴上了！
尔雅，你看她！”
“也挺好的，随她吧。”
尔雅小声回应道。
“尔淳，你给我闭嘴。”
当她们的舞姿舒展开来时，整个大厅仿佛静止了。
长绸在空中挥洒出一道道光影，她们的动作灵动而优雅，如天女在云端翩翩起舞。
千雪虽戴着面具，但她的气质与舞姿仍让人沉醉，更添几分神秘。
舞台前的席间，皓月目不转睛地看着千雪，耳尖悄然潮红。
他端起酒杯掩饰自己的情绪，却始终没有喝下去。
一曲终了，千雪悄然换回了原来的衣服回到皓月身边坐下，但皓月始终不看她。
昙鸾和巴墨立刻满脸惊叹地向千雪凑了过来。
“刚才的天女舞太绝了！
那种飘逸感，简直就是天女下凡！”
昙鸾竖起大拇指。
“哦，是吗？真可惜我错过了。”
巴墨笑嘻嘻地说，“你就别装了，我们知道是你！”
千雪白了她一眼，“胡说什么。”
语音刚落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昙鸾和巴墨对视一眼，“对对对，不是你！”
皓月端坐一旁，一言不发，但千雪却注意到他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千雪问道。
“没什么。”
千雪一眼扫过满堂宾客，挑眉道：“人还不少呢。”
说完又提起酒壶，倒了一杯自饮，又要给皓月斟酒，却被皓月一手盖住杯口，“不必，我饮水即可。”
“入乡随俗，这可是人间礼数。”
千雪语气似玩笑又带几分责备。
“水亦可为酒。”
皓月认真道，执壶倒了半杯清水。
“真扫兴！
越长大越没意思！”
千雪撇嘴，随即转向昙鸾，“来，你陪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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