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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表情，王母笃定的语气，让还没有准备爆出此事的杨戬慌了神。
“果然。”
玉帝仰面，抑制要淌出的眼泪，“放心，三圣母思凡只是小事。”
“我们可以赦免你们的妹妹。”
杨戬只是表面动容，眼神主要看向王母。
神人定伦方面，是王母在管，在这方面她有绝对的权力。
见王母也点头。
杨戬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在他预计中，他会以‘沉香’为导火索，逼反牛魔王，孙悟空等中立势力，然后引起佛道争端，最终达到新天条诞生的目的。
“这是刘沉香。”
杨戬直接变出一幅画，上面的是巴吉尔。
“我妹妹和凡人刘彦昌的儿子。”
“刘彦昌我已经杀死。”
“这个孽种.”
他表现出一丝不忍心，“我本想他作为凡人，一辈子平平安安长大，为此我甚至使用催龄掌，让他提前长大，还偷偷篡改了生死簿，替代刘彦昌的身份。”
“但他实在大逆不道，意图反天，更是练就了一身了不得的武艺与法力。”
听见刘彦昌被杀死就叹气的玉帝，再度叹气，“你糊涂啊！”
催龄掌，杀死男方。
他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王母也是叹气，“你是何时练就了这样一幅铁石心肠。”
“当初的你和三圣母，也是在天蓬的催龄掌下脱身，你也曾反天，甚至更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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